山的那一边,有个叫庄浪的地方,庄浪离我很近,近得能听见梯田里麦浪翻滚的声音,庄浪离我也很远,远的隔了一座山,我在山的这一边,庄浪在山的那一边。 依稀记得听到庄浪这个地名的时候,我还很小,大约只有五六岁的年龄,父亲所在的林建二师三团小车班就有一个司机叔叔,他就是庄浪人。
两千六百公里之外,彩云之南,蓝天白云下,青山绿水间。一个安静的山坳。那是父亲曾经生活的地方,所谓祖籍,是不曾居住过的故乡,那里有并不熟悉的亲人。她一辈子没出过大山。她抚养了很多子女,包括我的父亲,她是我奶奶。
三姨家在大兴安岭深处有一片牧场,小时候,每到暑假姨夫就带着我们一帮孩子到牧场“干活”。说是干活,其实就是去添乱。那时交通不是太方便,从家里去牧场的距离很远,先是要坐客车,然后坐四轮车,最后是步行,等到了目的地人都已经累的不想在动一下了。
“山有多少峰,云有多少梦……越过峰,穿过云,梦不曾停……山的那边是海,海的这边是山,山海相恋,你我相盼。”新年伊始,一首《山的那边》在怀化悄然传唱。这首为怀化国际陆港而作的歌曲歌词通俗易懂,旋律朗朗上口。
贾平凹在谈到《废都》创作的动机和动力时,曾愤激地指出:“社会发展到今日,巨大的变化,巨大的希望和空前的物质主义的罪孽并存,物质主义的致愚和腐蚀,严重地影响着人的灵魂,这是与艺术精神格格不入的,我们得要作出文学的反抗,得要发现人的弱点和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