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因此,口才也就成了第一要素,而杭州人恰恰在讲话这一环节上给卡住了。杭州人的“杭普话”给当时的我带来了不少麻烦和尴尬,真是太不给力了。举几个简单的例子,如赵、曹、邵三 个姓,杭州人都会念成赵,王、黄不分,外人和坏人不分,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在那一年领导分配我做护秋工作时恰逢我们班的一个北京知青,不知从哪儿学来一种捉大雁的方法,而且给我们描绘的有声有色,什么得在大雁落脚的谷子地,先选好置而且那位置不能在接近大雁前一天吃食的地方,得离十几米选好一个谷垛旁,拿铁锹直上直下的挖一个一米深和一米左右长的条形坑。
原题北大荒历险纪事作者:扈其泽年轻时,我们真是一群热血青年,满怀万丈豪情,向往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作为天津市二十六中学老三届初一学生,我曾经与大家一起写血书,踊跃报名,主动要求上山下乡。1969年5月19日,我奔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一师,成为下乡知青。那年,我17岁。
你看老北京人的这脾气,对讨厌的人和事,不但不让人说话,还要查我的祖宗八代。我赶紧赔上笑脸,笑呵呵的对她说:“王大妈,您连我都认不出来啦,我原住椅子胡同,豆芽菜爱骂人的旗人王老太太,是我奶奶。您的闺女是我的小学同学......”这心急口快的王大妈一听此话马上转回了笑脸:“呦,你小兔崽子变化真大,都认不出来啦,你小名不是“老地主”吗,怎么这么瘦啦。兵团不是吃的挺好的吗?”
北大荒,青春开始的地方从永定门到云山的路走了两天两夜,在辉崔火车站铁道旁,我踏上北大荒的大地,望见远方蜿蜒山脉上落日的最后一缕金色霞光,照出我和同学们脸上无尽的迷茫。爬上大卡车,15个少年携手站在一起,没有多余的话,卡车驶进北大荒深远而未知的黑夜。
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当年我1973年初调到连队林业、科研混合班的往事,我们7、8个京、沪、哈、温的城市知青在当年认真完成连队玉米种繁殖任务之时,我们还将北京的架豆、黄瓜、圆茄子和上海的油菜引进北大荒,并试种成功给北大荒单调的蔬菜、知青食堂的伙食增加了不少花色、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