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乡的老宅子前面,有一棵高大的、枝繁叶茂的银杏树,它是我父亲在年轻时种下的。银杏树在我的故乡关坪,其实并不常见。银杏作为一种极具观赏性的树类,但凡长得高大繁茂且品相不错的,便有可能卖到上千元的价格。所以,故乡土地上那星星点点的银杏,也大多被外地来的商人收购了去。
一棵古槐王文琴 小时候,每次去外婆家,必经一个村。村边有棵古槐树,三人合抱,都抱不过来。古槐究竟树龄多大,谁都说不准,估计上千年。 那棵古槐,主干有点歪,中空,但枝繁叶茂。每次路过,我和姐姐都会停下来,在树下歇歇脚。在目光与古槐对接的过程,我能感受到古槐周侧氤氲着一股灵气。
真正想坐下来写那些村子里的树,是从辛丑年的春天开始的。其实在这之前对那些树一直比较关注,这源于我长期的乡村生活经历。我人生大半的生活经验来自乡村。工作进入社会后,也是一直在泥土地上行走,便会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遇到一棵树。
龚浔泽我的老家在江苏淮安,所住方圆百里都是平原水乡,湖大塘多,河密田洼,果树就变得稀罕。而我年少时,交通物流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家里也不宽裕,如今人们常吃的苹果、橘子、香蕉等,我只是偶尔见到,没尝过几口。
□夏元秀那棵香椿树若是还在的话,这个季节,该是鸟儿跳、蝉儿叫、风儿摇的盛景了吧?还是我们疏忽了,足有六层楼高的它看起来那么强健,一点也不像缺水少肥的样子,以至于去年夏天干旱的时候,前院的桂花树、银杏树都输了营养液,却没人想到要去为后院的它浇浇水。“好怀念它生机勃勃的样子。
□桂全宝我的家乡在湖北竹溪大山里的汇湾河畔。离开家乡近30年了,但家乡门口的那棵喜鹊树却经常在脑海里闪现、在梦境中萦绕。喜鹊树,学名叫作喜树,因为长得高大、果实落地像莲花民间又称作千丈树、旱莲木等。又因树上常常有喜鹊嬉戏其间、筑巢做窝,老人们口语习惯都叫它喜鹊树。
◎小面晚上散步的时候,我穿上带帽子的羽绒服。春天已经到来,可北方的天气,依然很冷。地铁里,大街上,人潮汹涌,在一片黑灰之中,渐渐多了零星鲜亮的颜色。天气就要暖了。走了一圈,我把帽子往脑后一推,让新鲜空气吹吹头。夜风有点大,薄薄地削着我的脸颊。
梦 野故乡的那棵老榆树,不论怎样地老了,我总叫它小榆树。这样叫它,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故乡,回到了童年。小榆树个子不高,但我更小过它,是多少倍,不好来形容。它像一个大哥哥,春风拍着它的头,我总是痴望着。
春天的花,固然明媚烂漫,但秋天的叶亦有别样的美丽。尤其是霜降时节,校园里的秋叶红了,可入画,亦可入诗。学校院子中有很多树——法桐、塔松、侧柏、樱花、鸡爪槭、槐、榆、柳树等。西墙边还有一个小果园,里面有十几株樱桃、柿子、石榴、杏树,平日也不大管理,任其自生自长,有野趣。
□小草几天前的某个傍晚到公园散步,一阵淡淡的花香随着微风拂过。仔细一看,原来那片翠绿的栀子花树间已零星开出好些白色的小花。“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如琼花般洁白的花瓣,如玉液般沁人的芳香,绽放在夏日的栀子花,总能带给人清凉舒爽之感。
沿着佛慧山生态廊桥的枕木台阶逐级而下,我遇到一株来自童年的构树。正是秋天,济南几百座大大小小的山,在雾气中氤氲浮动,恍若虚幻的梦境。草木祛除了盛夏的华丽热闹,现出清朗疏阔之美。一群飞鸟掠过云端,在风中发出苍凉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