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我从部队退伍时,已经23岁。 当时,我还没交女朋友。由于我是家中独子,传宗接代的事都落在了我身上,我爸妈可愁死了。 3月24日那天早上,刚吃过了早饭,我爸就让我妈去找村里的媒婆给我说媒。
“穿着一件过时的衣服来参加婷婷的婚礼,你可真是够寒酸的。”“可不是么,想当年怎么说也是咱们班四大美女之一的存在,真没想到现在就沦为了路人,要是你们刚刚不叫她,我还不知道她也在这里呢。”一个女人趾高气昂的说。“对了,你脖子上的吊坠真的跟我的一样吗?”冯晨晨扬了一下自己的吊坠,问道。
同宿舍的同学闺女结婚了,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商量着提前一天去,热闹热闹。她嫁的较远,离我们得300多公里,除去几年前同学聚会见过几次,平时就偶尔微信聊几句。这次孩子结婚她也只是让班长在同学群里发了一下邀请函,并没特意通知我们几个要好同学。
在我们的生活中,人情往来是必不可少的,就拿随份子来说,不知道从何时起,它就成了人情往来的重要部分,不管是婚宴还是满月宴,甚至是金榜题名等等,主家们都会宴请宾客,招待亲朋好友,当然,客人们也会很自觉的“随份子”。
金逸轩包厢里“李敏静,你到底通知安青黛没有啊!”“对啊!怎么还没来啊!”“咱们这些老同学可都等着她呢!”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安青黛说马上就到了,这不是还没到约定时间呢吗?”李敏静在一旁淡淡道。等一会安青黛来了就让他们全部大吃一惊。金逸轩门口,两个男人在一旁抽烟。
十月天银杏叶金黄,村西边的一条小河蜿蜒着向南流淌,河水清澈见底,一群小鱼儿忽而向东忽而向西追逐着水流,刚吐出嫩芽的麦苗像绿色的地毯覆盖在裸露的黑土地上,几只花喜鹊在地边蹦蹦跳跳寻食,一阵野风把它们吹得叽叽喳喳叫着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