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m Nade/图)(相关报道详见《奥尔罕·帕慕克:我希望我的故事带点童话色彩》)像诗人胡桑说的,《瘟疫之夜》推翻了我们之前的阅读经验。奥尔罕·帕慕克故意使用了复杂的叙事结构,创造了大量面目模糊的角色,我读得气喘吁吁两眼抽筋,还是像徘徊在一幢精密建筑的门口找不到开门的钥匙。
噢,为什么黑骑着白马从对面经过时,我会站在窗前?为什么我会在那一刻刚好凭直觉打开了百叶窗,并从积雪覆盖的石榴树枝后,望了他那么久?我没办法准确地告诉你们。是我通过哈莉叶告诉了艾斯特,因此,我当然很清楚黑会经过那条路。
2002年,在创作小说《纯真博物馆》的同时,诺奖作家帕慕克就开始筹建现实中的“纯真博物馆”,从选址、购房到搜集物品、布置展馆,博物馆与小说齐头并进,历经十载,最终得以完成,而《纯真物件》一书正是对这一奇妙过程的完整记录。
荷兰画家老彼得·勃鲁盖尔表现瘟疫主题的名画《死神的胜利》(1562年),现藏于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资料图/图)“感谢上帝,国境终于开放了,我很快就要到中国去了。”2023年4月11日,奥尔罕·帕慕克接受南方周末记者线上采访时兴奋地说。
奥尔罕·帕慕克,生于伊斯坦布尔,自幼学画,大学主修建筑,后从文。200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称:“在探索他故乡忧郁的灵魂时,发现了文明之间的冲突和交错的新象征。”/ 阅 读 小 说 时 我 们 的 意 识 在 做 什 么 /帕慕克小说是第二生活。
人们说,媒妁之言的难处,不是女人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结婚,而是不得不去爱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但是,其实一个女孩和素不相识的人结婚应该更加容易,因为了解越多,就越难爱上男人。——帕慕克《我脑袋里的怪东西》的确如此,我说,很多人不太了解的时候觉得不错,但时间久了总会陷入失望。
帕慕克的小说都有着浓厚的政治与历史主题,作为爱情小说的《纯真博物馆》也不例外,它完全可以解读为一个由西化生活方式带来的冲击所形成的生活碎片的故事。但是,吸引着世界各地读者前往位于伊斯坦布尔的纯真博物馆去参观的,却只是书中凯末尔与芙颂的爱情故事。
新华社北京11月1日电 11月1日,《新华每日电讯》发表题为《与聂华苓老师的两次相见》的报道。聂华苓老师的家离爱荷华大学很近,过了桥,在离“五月花公寓”不过百十米处,盘上一条短促山路,不到三两分钟就到了。那栋被中国作家们称之为“红楼”的阁楼就掩映在参天大树中。
2024年10月21日,华裔作家、翻译家聂华苓在美国艾奥瓦州(编者注:又译爱荷华州)家中去世,享年99岁。她的女儿王晓蓝透露,母亲“走得很安详,没有太多痛苦”。聂华苓对死亡并非没有准备,她早早地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墓碑上。2005年,作家迟子建和刘恒受邀前往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