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年我的青春我还记得她,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已经工作也是兄弟四人最窘迫的一段时间,窘迫到四个人想喝酒,却只能是紧紧巴巴的凑够十八块钱去买一提崂山啤酒,四个人坐在风河边痛饮。夜里凉凉的风就是最可口的下酒菜,偶尔能多出两块钱去买一包酒鬼花生,就感觉是生活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