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任静每当年根儿临近,我身体中的另一个自己,便飞回了黄土高原北部的那个小村庄,流连沉醉在熟悉的老屋里,轻抚墙上的一张张年画。蛰伏于时光深处的温情记忆,像团扇一般打开了。从小喜欢年画,是受母亲的影响。
那时一进入冬腊月家大人就去供销社买年画,回来大入小孩一张张看,感觉年来得特别慢,时间长了就叫大人把画拿出来再看一遍,到了二十五六基本上家家都开始贴年画,小孩子就互相往别人家跑去看年画,我家有这张,他家有这张,那时过年感觉特别有意思,有新奇感,但现在永远找不到那时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