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比乡村大,比城市小。近来在社交媒体上走红的“县城文学”风格,常因往往描述陈旧、灰暗的场景而引起争议:反对者称这是对县城的刻板印象和滥俗表现,支持者认为表象的背后代表了县城的某种普遍性和共通性。而在现当代文学作品中,县城的形象随着时代的不同也变化明显。
最近,“县城文学”在网络上迅速崛起,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网络上甚至出现套路化的拍摄教程供他人模仿学习。这种摄影风格以灰暗色调、破旧建筑、压抑表情等元素为特征,配上“走不出,看不破……”的背景音乐,呈现出一种对县城生活的忧愁和无奈。
色调是灰色的,建筑是破旧的,姑娘是青春的,但表情是忧郁的,这么一个场景,配上“走不出,看不破……”这让小镇青年们,在经历困窘的适应过程时,不得不承担着双重焦虑——就像是曾在网络上引起讨论的“小镇做题家”,教育社会学学者谢爱磊提到,跨入城市的小镇做题家与城市籍学生所经历的是两种意义上的世界,这两个世界的分裂并非完全是物理意义上的,更重要的是体现在社会生活上。
□季霜石 (南京师范大学)复古偏暗的色调,陈旧斑驳的物件,衣着朴素的人物迷惘地望向远方——几种要素结合在一起,构成了“县城文学”类摄影作品的核心氛围。近日,此类摄影作品方兴未艾,也引发了网友的热烈讨论。讨论的焦点是:这类摄影作品中展现的,是否是真实的县城生活?
作者 朱婧最近一种摄影风格掀起了“县城文学”的热潮,走进一条小巷,背靠斑驳的砖墙,着一身朴素简单的衣服,摆一个平静的表情,配合不同的景深与构图,一张略显复古风格的照片就拍好了,这也是最近社交媒体上“县城文学”话题的流量密码。
在文学里,“没有县城,万万不能”,如今这股“县城文学热”弥漫社交平台和影视作品,从“鹤岗化”的房子包围北上广深,到《春色寄情人》《微暗之火》《走走停停》里的小镇青年当上主角,县城缘何成了当下年轻人的“精神故乡”?
潮新闻 记者 林婧处于城市与乡村之间的县城,现代开放又拥挤狭小,是一座充满复杂和矛盾的围城。有人心向往之,有人避而远之。近日,伴着低沉的歌声,一组以县城、小镇为背景,以泛黄的怀旧风格取胜的人像写真或街头摄影迅速在短视频平台爆火,“县城文学”成为今年五月的热议话题。
□柳嘉慧 (西南科技大学)近日,一股名为“县城文学”的摄影潮流在抖音平台上悄然兴起,吸引了大量网友的眼球。这些“县城文学”风格的摄影作品,大多以毛不易的《一路山程》为背景音乐,并且巧妙地运用了“凌乱狭窄的街道”“废弃的居民楼”“生锈的铁窗”“木讷的表情”等各种要素来进行构图。
衰败破旧的建筑,陈旧斑驳的老物件,衣着朴素的人物,忧郁故事感十足的神情,再搭配上泛黄怀旧的复古色调,伴随着BGM里“走不出,看不破”的应景歌词,最近,一种名为“县城文学”的摄影风格在网络上走红。短视频平台上,相关话题播放量接近6亿,其中最热门的一条视频点赞量已超220万。
最近一段时间,在“游客挤爆小县城”的消费势头中,人们忽然发现——小城,不再是让人觉得不好意思提及的聊天主题,或是“土气”“落后”等刻板印象的代名词。相反,生于斯、长于斯的年轻人希望抓住每个机会,争当“家乡推介官”,让家乡被更多人知晓。
界面新闻记者 | 尹清露界面新闻编辑 | 黄月我和魏思孝的对话发生在巴黎奥运开幕式当晚。在一种普天同庆的氛围里,我们讨论的并不是遥远的世界,而是位于山东淄博的一座村庄,那里是魏思孝的家乡。今年,魏思孝出版了长篇小说《土广寸木》,并入围2024理想国文学奖初名单。
就文学而言,学院跟“修辞”或“学派”,媒体跟“热点”,其实都有点错失“文学的专业性”这回事。同时,文学内部正在以一种可能官方或整体未察觉到的方式产生并巩固其专业或专业性,比如胡安焉、李娟。总之,文学的专业性已经是很显在、很重要的时代命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