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是仰躺在潮湿地上的。我紧靠着的她不见了,我抬起身子,手却抓住了她扔在地上的挂包。石室还是那么暗,潮潮的寒气透过背心直往骨缝中钻。我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没有她的影子。我裹紧皮袍走出石室。天空还是那么黑,森林却半淹在乳色的雾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