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厨要求调换的那个实习生也是第一次上船,已经有很多人反映他的问题了,基本上和大厨是一个类型的人,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虽然业务能力不行,但是抽烟喝酒样样齐全,他现在在甲板上干活,但是下班后基本上成为了大厨固定的酒伴,两个人狼狈为奸,船上的生活甚是潇洒。
大洋深处,望着深蓝而又略带发黑的海水略显一丝的恐怖,狂风呼啸碧浪滚滚,即便是整个船舶的压载舱已经全部打入了海水,整条船仍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着左右晃动。此刻正值深夜两点钟,我独自一个人驾驶台上面,感受着死一般的寂静,我的内心更加害怕了起来。
坐在我们船员的房间里面,看着老轨送的卖油钱我陷入了沉思,就在此刻,房间的门突然响了起来,女三副换了一身下地的服装站在了我门口,看到一身旗袍穿搭的女三副和之前一直白色连体工作服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特别惊讶地询问道“妹儿,大半夜的,你怎么打扮这么漂亮呀”?
匆匆忙忙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来不及多想,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拨打了水手小刘的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我直接说道“你现在换一下自己下地时穿的衣服,五分钟之后在舷梯口集合,陪我一起下一趟地,另外再叫上一名水手一起”!
安静的船舶生活区里面,毕竟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本来喧闹的生活区里面略显一丝的安静,看着女船东代表若有所思的模样,之所以没有立即去找船长和三副,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女船东代表此刻的心情,作为女三副的养母,深夜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大龄的船长下地就已经让人特别难以接受了,此刻她一定想看一看女儿
本来很正常的一幕,我和女大副一人打乘着一辆摩托车朝着不远处的街道驶去了,也就在此刻路边的一个当地中间男人直接招手拦下来女大副乘坐的这辆摩托车,更加过分的是,这个中年男人直接走到后排的座位上伸腿便跨坐在了上面,这位新上车的印度男人和摩托车司机一前一后把女大副夹在了中间,我能明显地感
青岛不愧是一个海滨城市,站在绿树成荫的青岛街头,看着灯红酒绿的大街,此刻我的内心是那么的烦躁,看着身旁自己一手带出来的水手小刘如此不争气而感到特别反感。也许小刘也因为自己刚刚冲动的语言而感到后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并没有抬头说话。
长时间在拖轮上待着,突然回到了远洋巨轮上,一切都显得格外的辽阔,即便是我的房间,一室一卫的布局,沙发,衣柜,办公座椅,甚至还有一台小冰箱,初步估计整个房间大概有五十多平方米,基本上和陆地上的单身公寓差不多,住宿条件还是特别宽敞的,趁着即将下船的二副收拾自己行李的时候,我赶紧来到大厨的房间领取一些必备的生活物品,在船上大厨的收入和水手长差不多,不禁负责全船人员的吃饭问题,还兼任后勤生活物质的管理。
安静的生活区走廊里,女实习生小静拉扯着大副的衣服,偶尔还大声吼叫几声,船长虽然极力地劝说着小静,但是现场的局势不仅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恶化了,感知着小静特别不理智的行为,也担心自己的人设崩塌,此刻的船长冷静了一下看着小静说道“静,你先把门口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一直堆放在走廊里面也
Maritime Declaration of Health中加入“no crew member/passenger have a travel history to Wuhan city, China /other affected areas within the past 28 days and are not suffering from any symptoms suggestive of Novel Corona Virus illness”. In Maritime Declaration of Health”
船舶在深海航行期间很少经历长时间的下雨天气,毕竟船舶一直都在全速航行状态,驶出了雨区自然也就艳阳高照了!但是这一个航次却出奇的奇怪,从大洋深处一直到印度的近海,七天的航程,海面上的雨似乎再跟着我们船行走一样,一直稀稀拉拉下个不停,似乎大洋深处也有了梅雨季节一样!
深夜时分,我站在船舶生活区房间的卫生间里面一边洗着脸一边听着女三副唠叨,此刻的女三副似乎有很多话要给我说,看着她一脸迫不及待的表情,我立马停下来手里的动作走出了卫生间说道“妹儿,长话短说哈,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半了,你这个时候下来了,让新来的船长独自待在驾驶台值班也不合适,我得赶快去
说完之后直接瞪着我爆起了粗口,看着船长如此失态的一幕,甚至随时都有一种对我动手的姿态,说实话原本扭扭捏捏,被船上的兄弟们称之为“伪男”的船长,没想到发起脾气竟然如此可怕,但是此刻我并没有害怕,因为我已经在船那么长时间了,而船长则刚刚上船,即便是动手,我的群众基础也并不一定比船长的差,更何况现在是靠港期间,并不是深海航行,我们的手机都有信号,随时都可以报警,此刻的船长即便是再生气也不会如此愚蠢,看着船长此刻恼羞成怒的愤怒姿态,还是让我特别意外的,但是想一想也的确可以理解,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女实习生小静弄走了船长的两万块钱,女船东代表上船又让船长损失了十万块钱,而船长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捣的鬼,即便船长的工资再高,即便船长的家境再优越,此刻他也难免愤怒。
很快我陪着船长来到了小刘的房间内,经过船长的询问,水手小刘斩钉截铁的保证道“船长,我虽然靠港的时候行为有些放纵,但是我也是一个注重安全的人,每次的异常行为都会有安全措施的,所以我要是感染了艾滋病肯定是两个印度船员传染给我的,他们两个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