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坚信声音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可以直抵心灵——《为文有时》各位好,我是刘君,欢迎收听丰收朗读者,这是由大众日报客户端推出的一档音频节目,在这里,我们一起感受文字的力量。有一些作家用笔写作,还有一些作家用生命写作。俄国作家契诃夫就是这样的作家。
一还是米沃什一语中的:整个19世纪的俄罗斯,都在消化从欧洲传进来的科学和形而上学。这些陌生的新知识,成了对俄罗斯生活和信仰的解构力量。欧洲的土壤生产了它们,也自有办法消化它们。俄罗斯没有。这就是19世纪特有的、俄罗斯式的焦虑[1]。
愈来愈不可能掉入的陷阱 如此,我们知道了,何以巴赫罗木金的发现“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这蛇同时也是第一条蛇,《圣经·创世记》里那条蛇。正确来说,不是蛇咬,而是被蛇诱惑去咬了一口让人眼睛明亮起来的禁忌之果,对活于财富和权势伊甸园的人来说,这是不赦之罪。
《契诃夫的玫瑰》,拿到这本书的一刹那看封面,你会问封面上的这位帅气深处在玫瑰丛中的男人是谁?读契诃夫小说《变色龙》、《小公务员之死》等,你大概很少会想到契诃夫有什么样的生平经历,可以写出那些讽喻小说,寓意更深刻的文字。
学过《变色龙》的,可能都知道,写这篇文章的人叫契诃夫。托尔斯泰晚年的时候,和契诃夫有所交往,每次相见,契诃夫都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以至于托尔斯泰总是忍不住赞叹:托尔斯泰活着的时候,每次看着契诃夫的脸,嘴里总是喃喃自语地赞叹:“啊,多么可爱的人,多么完美的人,谦虚,温柔得像一位小姐似的,他走起路来也像一位小姐。他真是了不起的人。”
一个作家若太执着于表达宏观,他的作品很可能流于概念化、程式化;同样,他若无限放大微观,则容易淡化作品的思想内涵。介于宏观、微观之间的“中观”不仅是理论思维和方法,更是文学创作中难以达成的平衡。就这点而言,19世纪的俄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作家都没有可与契诃夫抗衡的。
一、“不把村长当干部”的“当”(错误:dāng;正确:dàng)“不把村长当干部”常指不把基层干部放在眼里,此处的“当”是“当(dàng)作”的意思,应读dàng(第四声)。“当(dàng)”在口语中经常出现,如别把老师的话当(dàng)耳边风、拿着鸡毛当(dàng)令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