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并不是那样,管教并没有解除我的手铐和脚镣,她们带我回到了原来的监舍,并且还在手铐个脚镣之间连上了一条粗铁链,这样我整个人一直需要略微弯着腰,如果想用手整理头发,需要蹲下来才行,实际上被束缚的更厉害了。
我是一名在狱中服刑的囚犯,被带往城里医院治疗。阳光毒辣,在狭窄的车厢内越发汗流浃背。我低头扫了一眼,脚镣在日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沉甸甸的,仿佛要将我牢牢禁锢于此。车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车马,我努力避开了每一个路人的目光,害怕他们会在我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内容来源:读者投稿2018年6月15日上午被抓,经过白天十个小时的提审,晚上10点我被关进看守所。2019年6月28日,第二次开庭,当天上午判决有期徒刑八年。2019年7月12日,看守所把我送到监狱,入监正式成为一名罪犯。
2020年5月,家住聊城的徐亮(化名)在58同城寻找工作时,被一则招聘信息吸引。月薪八千元,工作地点位于云南省孟连县,路费全程报销。飞机落地后,徐亮被送上一辆大巴车,车上有十多人,翻山越岭后,大巴车抵达缅甸佤邦勐波县。在那里,徐亮不幸落入人口贩卖集团,被赌场老板以七万五千元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