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匹血汗宝马,虽然我也有名有姓,但名字有点儿土,既不叫“踏雪”,也不叫“绝影”,更不叫“追风”或“追电”,我叫“杨家骄”,这个名字是唐玄宗李隆基亲自赐给我的,只是玄宗起名也无甚新意,我们一大帮马的名字都差不多,不是“杨家骄”就是“李家骄”,再不然就是“王家宠”、“张家宠”。
一、千年技艺失传一千多年前,唐人所作“屈膝衔杯赴节,倾心献寿无疆”“更有衔杯终宴曲,垂头掉尾醉如泥”,描绘的是宫中百匹骏马翩翩起舞,口衔酒杯为玄宗李隆基祝寿的景象。杜甫等文人墨客的大作中也对这壮观的景象有所记录。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舞马衔杯”。
历史是个圈,时尚也是。兜兜转转,年轮一般,鲜活的死去,死去的复活,周而复始,生生不息。杨贵妃的靴子安史之乱爆发半年之后,天宝十五年(公元756年)六月,唐玄宗一行凄凄惶惶地逃到马嵬坡(今陕西兴平以西),护驾的禁军将士饥疲不堪。胸中愤懑的官兵们口出怨言,不满情绪指向杨国忠兄妹。
在陕西历史博物馆中,藏有一件享誉国际的镇馆之宝——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这件珍贵的大唐遗宝以其华美的外形、民族交融的出众气质以及独特的制作工艺而著称。它的身后,还流传着许多耐人寻味的历史渊源甚至时代兴衰的故事。
初进展厅,各式各样的“马”映入眼帘,惟妙惟肖的木马、挺拔俊秀的三彩马、上山下坎如履平地的水西马、雕刻的马、画中的马......令人眼花缭乱。在展出的这些马中,最吸引我的,还是白陶舞马!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件舞马,通体皆白,如象牙雕刻一般;造型十分别致,右前蹄抬起,扬颈低头,双耳挺立,
唐代彩绘陶马与驯马俑(公元618年—907年),洛阳博物馆藏。(王建安 摄影) 河南省洛阳市博物馆外景。(王建安 摄影)洛阳老城唐墓出土的彩绘陶马与驯马俑,洛阳博物馆藏。(王建安 摄影)唐代三彩马雕塑,洛阳博物馆藏。
“更有衔杯终宴曲,垂头掉尾醉如泥。”1970年,一件名为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的神秘文物横空出世,其壶身的舞马纹样呈翘首摆尾之形、作衔杯跪拜之状,与张说诗句中提到的舞马形象恰恰相符,是极为罕见的以舞马为题材的唐代盛酒器。千年银壶“诉说”绝代风华。
其中,朝阳博物馆馆藏的唐墓出土的4件釉陶舞马俑就是为数不多的唐代舞马俑珍品,从实物角度佐证了唐朝马术表演的盛行、唐代多民族融合的情况,以及营州的历史地位。舞马艺术能在中原发展,实为当时多民族文化交流的结果。
让文物说话,用辽宁文物讲好辽宁故事,让世界深入了解辽宁历史、人文底蕴,辽宁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与辽宁报刊传媒集团(辽宁日报社)联合推出大型全媒体策划“国宝在辽宁”,以辽宁30件国宝级文物为主线,让您和辽宁国宝面对面,为您讲述凝固在文物上的历史故事,揭开辽宁历史与文化的神秘面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