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有个男人,今年三十,有个长兄,此人母亲是精神病患者,7岁丧母,十岁丧父,父亲死于瓦斯爆炸,成了孤儿之后由二爹家抚养,经常吃不饱饭,挨骂挨打是常态,好不容易熬到成年,出门打工赞了点钱,耍了个女朋友,女方和他一同出钱买了婚房,然后他当了上门女婿,所有人都以为是上天开眼了他终于迎来了人生的阳光,可是婚后不久女的怀孕了,六个月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老婆吸毒,他要离婚,然后孩子打了,女方就威胁他,必须赔偿,然后房子亏本卖了,平分后还赔偿女方五万元的精神损失费,之后拿着仅有的钱去投奔舅舅,在舅舅家帮忙的同时去买彩票和嫖小姐,刚开始赚了10万,继续买最后倒亏30万,负债30多万,最后被舅舅家赶出门,连路费都没有,还找他长兄借出门打工的车费。
有一例晚期肺癌患者,夫妇双方是上海交通大学机械系本科,后来共同去广州一所211大学任教。患者在2016年12月单位体检中,发现肿瘤标志物CEA高达94,立刻到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进行全面检查,但却始终找不到癌症原发灶,只能慢慢煎熬等待。
顾白和周小北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学校,见到周小北的顾白又是一阵不爽,不过却没有发作,因为她看到言旭正一脸慌张的在校门处走来走去。“言旭。”顾白叫道。言旭抬头首先看到的不是叫他的顾白,而是走在她前面的周小北两人,在看到这两人的时候言旭明显的松了口气。
言旭摊坐在地上,眼泪无声的落下,十年前的画面一幅又一幅的在脑海中闪现,这使得言旭的整个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没错言旭在害怕,在他看到正在流血的时候他就在害怕。他怕血那种鲜红的颜色会给他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十年前言旭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是个女孩,他很喜欢她,对方也很喜欢她。
成野醒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周小北坐在他的床边抹眼泪,一个十八岁的大男孩无声的掉着眼泪那画面真的巨丑。这个画面对于周野来说好像很久远了但又无比的熟悉。八年前同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周小北哭得很大声也很害怕,和他现在无比的悲伤来说简直不是一个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