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秋天,杜甫西去长安,李白准备重游江东,他们在兖州分手,此后没有再会面。我喜欢那么一种友情:不是那么多,不是那么浓烈,不是那么甘甜,也不是那么时时刻刻,甚至有时候会用年、十年、半个世纪去给它计时,它是那么少,那么真,那么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