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父亲在我的印象中,是不苟言笑、严肃呆板的,甚至有点不近人情。每到镇上的小学放寒暑假,我们便盼着在邻县教书的父亲会突然出现在小木屋,给我们捎来一小包五颜六色的糖果或几本散着好闻油墨味的连环画,让我们一阵欢呼雀跃。
我每每遇到困惑,脑海里都会浮现出父亲的模样:他深吸一口夹在发黄的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吐出的是云雾缭绕,却未发只字。打我记事起,这个梦想犹如一颗种子般破土而出、悄然发芽,不仅仅是在父亲那里,更是在我心里扎下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