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写了一辈子的小说,认为只有三种人才有美:少女、孩子和垂死的男人。这种感觉和曹雪芹有相似之处,认为男人只有在无性状态下才有可能美好。“我只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优雅而甜蜜的伴随,富有魅力的愉快的交谈,以及所有的那些让生活变的可爱起来的温柔的仁慈。
玩Artand,很少登录,大概一两个月才上去一次吧。很早前给一幅画点了“喜欢”按钮。过了很久之后,通知栏里亮起了一个小红点,我进去一看,说是那个画家“感谢”了我的“喜欢”。天啊。这个产品居然还做了这么一个“感谢”的功能!这些做艺术的人,是有多么小众,又是多么孤独。
鳄鱼姐的广播最近认识个妹子,小时候家里穷得…老爸不许她生病;急用钱时卖了风扇换了12块;每次缴费都是全班最后一个;父母离异,老爸每天很丧地躺在躺椅上看天。她靠帮同学做衣服起家,24岁时在我市开了服装定制店,还有自己品牌了。
我家门口斜坡边有个我爹种的枇杷树。栽下去好几年不结果,我笑它是哑炮,我爹讲,枇杷谐音八,要等第八年才结果!果然第八年时突然长了很多枇杷。好些年后有一天,这树救了一车人命。斜坡翻车下去被它一挡,枝叶断了快一半。我爹表扬说,果子少了点可也没白种,是个好树!树可能听到了,又不肯结果了。
好想穿成套的秋衣秋裤啊。好想把秋衣抻顺溜,一掌掌掖进秋裤里啊。好想掖好后以疾霆之势迅速抽出夹在松紧腰和秋衣之间的手啊。好想在左右秋裤脚上各折一个小角,捂严了妥妥掖进袜子里啊。好想袜子套袜子啊,里头是批发市场的,外头是家长织的。说一万道一千,好想小时候那些因为层迭所以入妙的冬天啊。
danyboy的广播今天北京下了小雪,窗外浅积,颇有几分冬意。在窗边泡茶看书,听成公亮。想起十几年前上大学时,常常拎着水壶,带一包茶,在自习室靠窗的座位上看书,听磁带的随身听,也是这样的冬日,也有赶上下雪的日子。
格林伯格说“前卫艺术假定它自己被这个社会所抛弃,而它又总是通过一条金钱的脐带依附于这个社会”。前卫艺术其实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明明受到资产与精英趣味支撑,却要彰显其反抗性。在这种复杂的共生关系之下,实在没必要唱高调啊。艾洛的日记夏夜家乡大概又到了赤条条睡觉的夜晚。
你生命中有诗句的日子,就是你最深邃抵达过的日子,完全拥有过的日子。反之亦然。翕如的广播疯长的野花能够把一小块绿地开成一片草原——它们让人想起郑愁予最美的一句诗:“须眉皆绿,春已附骨”。Chen XY的广播看到,暮春之梦。如果每次都有彩虹,就可以原谅一下午的倾盆大雨。
邓安庆的广播下楼去取快递,电梯里一个女人跟同事吐槽:“你知道他有多奇葩吗?每回一到下雪,他都要去买一支雪糕站在雪地里吃。”多好的小说碎片,人物、事件、场景、动机,都包含在这个细节之中,要做的就是像胖大海一样,把它扔到水中,从一个硬核泡开成蓬松的一团。
大家好,我还是睡君。不认识我的同学可以继续戳这里和这里。灯笼镇的广播记得伊姆莱有句话,大意是生活作为一杯酒,该去痛饮,但如果时候到了,就要对它弃之不顾,毫不留恋。苏轼也说过差不多的话,“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
看电影看太多在很多时候是创作负担,也会成为自己逃避思考和写作借口;好电影总是有限的,而看电影又相当费时间。对比文学,电影是实的:一个人物,长什么样,做什么事;一个场景,如何布置,气氛怎样。文学则是回旋,给想象力留了气孔。好的阅读勾起写作欲望。好的电影却让人感叹还有什么可拍的呢。
前天买了个西瓜放进冰箱,昨天拿出来一刀子下去西瓜就蹦成两半。冰镇过的西瓜瓤的味道冒出来,一秒入夏。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切好的西瓜,吐籽和丢瓜瓤的大脸盆,摇头晃脑的电扇,窗外的知了,还有穿着白背心和大裤衩的外公。
naoko的广播比起源氏物语前半部分,我更喜欢宇治十帖。登场人物各有各的性格问题,又由于自身问题带来各种纠结,最后结局既沉重又悲伤,每个人都伤透了心。可正因为大家都不幸福才是真爱啊,并不是像前半部光之君那样一场又一场的艳遇,开心是开心,最后除了情人深重的怨念什么都不剩。
《天下粮仓》,火龙烧仓,阴兵借粮,半层仓,棺藏雪花银的清廉巨贪,官场的盘根错节,一介书生的冒失与担当,愚蠢的爱国者,聪明者的坏蛋,现实隐喻,这部剧几乎是洞悉中国几千年来君、官、民、士几个阶层之间的情仇角力,硬与软,锋与藏,显与隐,智与拙,至今在我心中,都没有国产古装剧可以超越它。
天心的广播昨晚回学校听讲座到十点,低血糖到心悸手抖,连北大东门的报亭也关了买不到吃的。正在发愁怕撑不到家,等地铁时看到旁边姑娘拎一袋小包子,我就掏钱跟人家说买两个。。。人家说不要钱了,你直接拿吧~ #没要过饭的人生不完整#無知的小事话题风流自赏,只容花鸟趋陪;真率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