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像往常一样,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先是用手揉搓几个眼角,把干涸的泪腺分泌物弄掉,然后睁开了眼睛,拿起枕边的手机,需要查看的东西太多了,新闻有没有更热闹的,几个微信群是否有遗漏的红包,现在已是微信普及的时候,自己的快递到了哪儿,还有没用的优惠券,今天能否捡到漏,他要和周围的人们一样,不能轻易地掉队,自己才是中年。
记得有几年,我们几位老钓友,喜欢去靠近珠海横琴岛旁保税区的一口水塘钓鱼,那是一口被征收了的养魚塘,现闲置无人管,面积约有一,二百亩,水质清彻,优雅安静,有海水进出,属咸淡水域,周围长着芦苇,中间特别深,且大石头特多,便于藏鱼,电鱼的,网鱼的,都拿它没办法,道是成了我们钓鱼人的绝对地方,大头,乌头,红眼,草鱼,鲤鱼,鲫鱼,罗非,太阳鱼,各种鱼类都有,谁都不会料到下一条是什么鱼,有多大。
传说古时候,在新安江支流桐溪(七都源)下游的观音潭边,住着一位靠捕鱼过生活的十几岁少年,人们习惯性地称他为“鱼毛年”(“毛年”:大人对小男孩的爱称)。鱼毛年家境十分贫苦,一个人独自住在一家破窑洞里。过着“日当灯,风扫地”的苦难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