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的动作很是缓慢,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没有意识,只是愣愣地往上爬。说实话,此刻我也有点害怕。尽管我怕,但我也没有要放弃他的念头,我始终记得一句话,我要全须全尾地把你们带回去,这个承诺我一直不曾忘记。
或许是这次带的食物多,也没打算明天就回去了,所以,这次也是我们难得的这么富裕。虎子吃的很饱,躺在炕上,左腿弯曲着,压着左腿的右腿悠闲地在左腿上晃悠着,,抽一口烟,然后就会唱几句内蒙二人台里“光棍哭妻”这首歌的小调。
我这种手电本来是三节电池,但那时候我老是喜欢夜里一个人到玉米里地打獾子。我低声说声对沈雁说,我打开手电给你照着,我用手电照着它的眼睛,他应该看不见我们,我们慢慢地再往前移动,等到了最好的距离,你们就可以开枪了,或者是往我身前凑,我可以给你们用手电照着你们的枪,也比较好瞄。
建军在旁边小声问我,拿手电了吧,我轻轻地点点头,沈雁轻轻用嘴一吹,提醒我们不要说话。我不禁感到一阵的温暖,心里暗骂,想想当初,没有建军和沈雁的时候,那一次打狐狸,没有人陪着我,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单地拿着一把不怎么好用的手电自己往山上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