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的《苏东坡传》,以及其鲜明的观点,他看不起那个拗相公,他的变法没有使得他的祖国更加的强盛,相反的国家陷入了可怕的党争之中,最后北宋这个最牛的大家苏轼成了这场变法最大的牺牲品,没有完全能发挥出他的能力。
这不,我翻开《苏轼诗集》一看,这些诗写于杭州,活活泼泼的每页上都写着“吃喝玩乐”几个字。苏轼曾两次来杭做官,第一次是宋神宗熙宁四年到熙宁七年,任的是二把手杭州通判,第二次是宋哲宗元祐四年到元祐六年,这次是任一把手杭州知州。
元丰三年的二月初一,三匹官马从湖北岐亭方向而来,朝南边的黄州城而去。女学者方星移向封面新闻记者聊起了苏东坡在黄州生活的点点滴滴,她是黄冈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中国苏轼研究学会理事,苏东坡在她眼中的印象正如林语堂教授所言的那样,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