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之路早上,火车到达嘉峪关,一个朴素的小站。站台上的几棵杏花捧出一树的粉,一枝迎春花金黄的花束点亮了早晨的时光。火车拉开架势一路飞奔,古丝绸之路在我眼前展开了漫漫风尘。很快,祁连山巍峨的身姿、高大的气势跃入眼帘,高山仰止,我被它巍峨的高度和博大的胸襟深深震撼。
在当今这个世界,已经很少有人从未离开过故乡。当物理距离成为必然之后,这些和家乡、和家人相关的瞬间,都变得珍贵而隽永起来。文|王唯编辑|李栗人在年轻的时候,是没有「故乡」的时隔36年,费翔重新演绎了《故乡的云》。关于故乡的种种,再次经由歌声,击中了人们的心弦。
人年纪大了,又身在外地,故乡一词才显得那么凝重,那么牵肠挂肚,那么萦绕心扉。现在老家也打起了名人牌,修建了曹禺公园,重建了曹禺故里,还有曹禺陵园,曹禺著作陈列馆,曹禺系列做的是风生水起,曹禺生前曾写过《我是潜江人》,这篇短文我原来专门从报纸上剪下来镶嵌在我的办公桌上的玻璃板中,这篇短文声情并茂地承认:我是潜江人。
在村口无助地徘徊 我回来了,却像一只迷了途的倦鸟,在老家凤凰谷的村口,踌躇不前。年前回乡上坟,车停稳在村口,可我的脚却似被钉住,迟迟迈不进去。 我不怕孩童拿陌生的目光打量我,脆生生地问我是谁。我怕的是,走进村子,只剩一片死寂,不见那曾满巷撒欢的小小身影。
这是江西赣南,岿美山钨矿,由前苏联专家在上世纪50年代援建的。岿美山钨矿位于江西省定南县境内的岿美山镇,是国家一·五计划重点建设156个项目之一,由苏联援建,早期是保密代号、军事化管理单位,整个矿山分山上与三亨二个部分,以架空索道和盘山公路相连。
回到家乡是否在家乡呆的久了,就回对家乡产生厌倦,厌倦家乡的山,不该那么的高,阻挡住了你通往外边精彩生活的道路,挡住了你凝望那精彩生活的双眼;厌倦家乡的水,为何那么的瘦小,瘦小的小乱石间翻滚,而拖不起你驶往梦想的舟;厌倦家乡的土地,为何那么的贫瘠,而不是一汪汪的绿洲,生长出你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