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黑暗侵袭了这座城市,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每个人都借着路灯急匆匆地赶路,忙着回家。虽然只有8000块钱,但他已经无能为力,这几天一直在借钱,一直在想办法解决问题,以前总觉得任何事自己努努力就能办到,这次为了女儿的学费丢下脸面到处求人,但现实仍旧像一盆冷水毫不留情的浇了下来,没有一点的温度。
刚实习的时候遇到过一件事,让我至今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人可以坏到去诬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是在一个在海边城市的电子厂实习的,厂区管理的非常严格,进车间不允许带手机,穿静电服,静电拖鞋,进出车间都必须要过安检扫描。
下午3点过,唐老爹气鼓鼓地回到家,也不和人说话,自顾从锅里端出给他留的饭菜闷声吃着。正在削扁担的唐建军看着老爹这样。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手,顺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走到堂屋四方桌旁,在老爹对面坐下,端起茶缸子咕嘟了几口后打趣道“咋了,遭老妈卷了蛮,黑起张脸。
其中,有一类人的存在,犹如夜空中最阴暗的角落,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坏,无法用教育和年龄去改变的本性。他曾明确指出:“有些人的坏,不是一般的坏,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坏,这种人无论受多少教育,活到多大,无论你对他多好,都改变不了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