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周荃也宣布了一个大消息:“我也要走了。”“啊?”大家都很意外。周荃笑了笑,说:“我今年没考上,估计明年就更难了,明年参考的大多都是应届生,我比不过的。”周荃说:“但我跟向东想的一样,我不能永远待在这个地方,所以哪怕回城去做盲流,我也要回去。”大家听了,倒是也能理解。
1979年2月,我在黑龙江省抚远县前哨农场16连任副指导员,已经下乡4年5个月。先去了组织科,邱干事和金干事都在,我拿出了接班返城手续,邱干事接过去看看,笑着说:“杨立伟,我猜得一点不错,你问金干事,我早就说过,杨立伟这次回来,一定是带着返城手续的!”
1977年6月的某天清晨,李俊站在四合院门口,内心感慨万千,距离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4年了。李俊,前世是燕京中医药大学的硕士,因为劝表弟学医,结果被一道雷给劈回了七十年代。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叫李俊,家住四九城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对,就是那个禽满四合院的四合院。
1978年,中国社会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前夜,知青问题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社会难题。全国有超过1700万知青滞留在农村和农场,他们渴望回到城市,但当时的政策却让他们陷入困境。知青们不仅面临着艰苦的生活条件,还面临着未来发展的不确定性。
据统计,截至1969年2月2日,全县高中、初中三届毕业生中除家居农村学生5627人全部返乡外,具有城镇户口的134名学生和外省、西安市132名知识青年,分别安置在东赵、瓜坡、赤水、杏林、莲花寺等5个公社的11个大队17个小队集体插队落户,华县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迈出了可喜的一步。
1980年10月29日下午6点,北京火车站迎来乘车高峰期,无论是站内站外,到处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旅客在候车。人们都着急赶路上车,或是三五成群,或是十几人扎堆议论,正聚在一起闲聊侃大山,嘈杂而又热闹。突然,站外的人们听见“轰隆”一声震天巨响,划破天际,霎时感觉整个地面仿佛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