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连苇 2020年第152篇最早听到这句话是当年在文学院时,跟宿舍人一块去听别的专业的老师讲文学。有时候就是这样,听了两个小时课其他什么都没记住,就这一句话永远留在了心里。为什么突然想起这句话?因为我发现我一点一点变了,变得比以前好哄了,或者根本不用哄,自己就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