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似乎是被尖锐的利器所伤,已经凝结成了疤。辜炎墨的眼眸微深,他静静地看着刚睡醒过来的杜思晴,眼眸微眯,“你的伤,疼不疼?”杜思晴微愣,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睡梦之中,听到辜炎墨这么地一问,她才低下头随着男人的目光望过去,见到那已经凝成了疤的伤口,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那个婆娘,我生病在医院住了八天,她若无其事,完全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这个男人的妻子,除了住院当天,出钱帮他办好了住院手续,以及请了一个护工,自此,就只负责送顿饭,其他的事情完全是不管不问,一直到他出院回家,他的妻子连一句安慰、关心的话,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