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二十一岁就结了婚,媳妇是临村老实把娇的农家女孩,人长的不错。那时候条件是差,他们跟母亲住在一起,四间房子,三间正房,太原住西头一间,母亲住东间,堂屋两家共用,媳妇在堂屋做饭,母亲在最东头耳间做饭,这样说来就是婆婆住着两间半,太原一家住着一间半。
终于在中午左右的时候,赵二驴冒着烟就跑回了自己原本老家的村子,站到了哥哥家的门前,双腿熄火之后,他家门前给他搞得乌烟瘴气的一阵。但赵二驴也确实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尿泡里的尿水都因为过热烧开了,他跌跌撞撞地一下子推开了哥哥家的大门,东摇西晃地冲了进去。
毛岸青身为毛泽东的儿子,但是一生却总是默默无闻在工作岗位上无私奉献自己,以致于很多人对他的事迹,都不太了解,就是这样一个无私的人,在年幼的时候就曾遭受国民党特务的暴力袭击,导致头部严重受伤,这种疾病伴随了毛岸青一生。
在村里找我四叔,他家有车,把爷爷拉到镇医院,但医生看了以后就说不行了,一听说不行了心里特别难受,我们又把爷爷拉回来到家天都黑了,那晚全家人都无法入睡,在我们那边人走了要停家四天在下葬,这期间亲人要为走了的人守灵,一直到第四天上午,棺材都拉进来了,我一直看着那口棺材,心里难受的就像汽血要从头上冲出,我就拿了一瓶白酒一个人喝完它,想让自己大醉一场,忘记这天的事,这样爷爷就不是死了,起码还有点念想,那天我做了一件事,一件不知道对不对的事,别人都说我太傻不值得,事情就是我看到棺材就想起以后在也没爷爷了,越想越气那天也是要下葬的一天,我心里难受于是我拿刀把自己手腕砍了,刀是厨师的刀,他们切肉切菜都很锋利,我现在还记得我当时砍了两下,第一下是划的,能看到骨头,第二次是直接砍下去,手腕没有断,但三根静脉全断了,我是砍的右手,家里帮忙的人赶紧把我送到医院,现在是去县医院,但人家接不了静脉,让我去市医院,当天就拉过去了,说家可以接,那天我爸也来了,但家里要下葬爷爷,就让我爸先回去,第二天在过来,做手术是我四叔和小叔他们在医院照顾的,我被拉进手术台啥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疼,就是感觉好冷,手术室里面感觉有风一样冰冷冰冷的,一直到打完麻药,我在次醒来是在病床上,手术也做完了,第二天我爸过来也是说我太傻,干嘛伤自己,老年人都有离开的那一天,不用太难过伤心,我到最后连爷爷一眼也没看到,送也没去送一下,现在村里人都知道我的事,都说看不出来啊,他还会拿刀砍自己,这件事也是我心里坎,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想起爷爷,我也知道爷爷一但离开了就在也没有了,做子女的都应该尽最后一次孝心,我没做到,可以说我是不孝子孙我不后悔,做了就做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以后多对家人好点,多去陪陪家人,不要在失去了才想起后悔。
与病魔抗争不到一年,亲爱的哥哥还是被无情的病魔夺去了生命,从此再也看不到哥哥的音容笑貌,再也聆听不到哥哥的指导教诲,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伤心和泪水因为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做体力劳动,哥哥是兄妹中的老大且是长子,哥哥小小年纪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早早的学会了赶牲口车,开三轮车,四轮拖拉机和汽车等等农家把式,身患绝症了手术后还坚持到新乡打工挣钱,弥留之际还想着搞种植业、养殖业来贴补家用。
我爸去世快一年了,因为远嫁少回家,总感觉爸爸没有离去,还在家里等我。平时刻意不去想他,平时打电话给妈妈也只是关心她的话语。我以为我做到了不去想那伤感的过去。今天从娘家回来后,我坐在车里对老公说:“我觉得我很奇怪,爸爸不在了,回去不会害怕也不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