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节,三姨家是我们姐妹和小辈们的聚会圣地。大家心情高涨,大包小包,三五成群的准备在三姨家度过一个难忘的聚会。可今年,三姨却传达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今年别过来了。我们都不能理解,为何三姨要突然否定了我们的固定模式。爱会消失吗?我曾坚信不可能,但现实却发生了,不得不信。
前情回顾:三姨追随三姨夫出国打工后,接送表姐放学时,本来就血压高的三姨公公突发心梗。小姑子第一眼看见三姨,便朝三姨扑过去,她因为伤心而丑陋扭曲的脸,贴向三姨的脸,红肿的眼里射出仇恨鄙夷的光,她嘴里的白沫挤出来,粘在嘴角。
我大概最早的记忆是4-5岁,因为父母都在外地上班我从小就由姥姥带着,在那里度过了童年和小学一年级,确切说是民办小学一年级,班主任就是三姨,姥姥家就在现在通化东昌区沿江小学前边河岸旁,家里二姨、三姨、小姨、大舅、二舅都在上学,姥爷在国营商店售货,三姨长得不高背着书包可是很大,在深挖洞、广积粮的年代人们普遍缺少营养,三姨在家还是顺位第三个姑娘,后来我也在姥姥家,三姨更是难得有一口好吃的,三姨个头不高肯定和当时的家庭困顿有关,当时学生上山下乡的时候三姨有幸成为一名民办教师,我那时应该是6岁,虽然体弱但也淘气得不行,在道路上挖坑、钉钉子让行人拌脚或踩在坑里湿了脚,记得有一次往锅里扬沙子让舅舅和姥姥联手好个教育,家里可能感觉早些到学校有三姨带着淘气也放心,也能看着多学一些,可是我从小就不怕三姨,因为三姨很和善,在物质非常匮乏的年代总是笑呵呵的,嗓门在姊妹当中大些,因为学校就一个班,三姨是班主任,好像还有其它老师偶尔来给上课,三姨很珍惜这个教学机会,总是早早到学校安排好各项事物,好在学校离家只有200多米,学校就是几间大草房,有一次三姨上课的时候我偷偷溜出去爬到草房顶,三姨又是哄又是瞪眼睛我也没有下来,我不是聪明的孩子上学又早还不明白学习的重要,三姨努力的教导我期末考试成绩也在全班的后面.
上周三隔壁村东头的三姨姥姥去世了,这几天去上班的路上总碰到她,我们村子里最近也发生了 奇怪的事情…小橘子是我的女儿,平时工作忙,我都是下班了后陪她,最近几天她总是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的,肯定是上周碰到三姨姥姥给吓着了,回到家我要给她好好叫叫魂儿。
三姨家的门口是我们这半个村的信息交流中心,九十年代以前是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一起拉家常,现在是村中留守老人聚集的地方,来这里聚集的有两种情况的人,一种是老病残类,这类老人一般不会下地干活在这里专职消磨时光,兼职“时政评论”,另一类是忙里抽闲,茶余饭后型,这类老人一般都还在进行劳作,只有空闲时才去这里聊天和“参政议政”。
我的三姨,是我妈妈的妹妹,三姨出生于1965年,她20岁的时候,我才刚刚4岁,都还没有什么记忆。但是我老妈告诉我,年轻时候的三姨,在村子里可是风光人物,连乡上的干部,都知道我外公有一个叫“明兰”的高个子女儿。
文|静枫听史编辑|静枫听史(注:本文纯属虚构,如有类似经历,纯属巧合,请理智阅读)这不马上就要到端午节了嘛,我寻思着自己包点粽子给我三姨送过去,我三姨年纪大了,表哥表姐又不在身边,我这个外甥女离得近,有时间就会过去看看三姨去。
写在前面:三姨去世已近四年,一切仿佛就在昨天,时常想起她,总感觉她还活在我们身边。三姨在世时,时常对我们说她很幸福,我们听到这样的话,愈加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深信不疑,然而她的去世却让人不胜唏嘘。1958年,正值河南三年自然灾害大灾荒,饿殍遍野。
(采用第一人称来讲述这个感人的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感谢您的阅读!)那年冬天,三姨在确诊胰腺癌的第六天,把三姨夫支出去买桔子,她从医院十一楼一跃而下,看到她口袋里的遗书,我们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口述/申大姐我三姨今年56岁,在上海做住家保姆,一个月工资8000块钱,照顾一个退休的老教授。本来好好的,最近她却总想辞工,说主家老爷子都70岁了,竟然想跟她处对象,还说是奔着结婚相处的……我三姨很为难。
文/陶陛全家最不受待见的就是大姨,姥爷在世的时候,三姨不让她叫姥爷父亲,三姨说大姨手心有断掌,这人心狠手辣,克父亲,让大姨叫姥爷大爷(大伯)。大姨父家距离姥爷家三十里地以外的农村,一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姥姥过生日回来一次,正月十五之前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