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出生于农村,至今家中尚有些许薄田,所以工作之余农忙之际干些农活在所难免。在所有的劳动中,我最不愿意干的农活恐怕就是浇地了。其实,所谓的农民靠天吃饭,对于故乡鲁西南一带的定陶而言,更多的还是抗旱,自我记事起我们这一带基本上没发生过洪涝灾害。
今年正月气温回升,太阳出来照在身上暖洋洋地,看着慢慢返青的麦苗,听着清脆的鸟鸣声,沿着农村的乡间小路骑行,路过一片麦田,惊扰了一群觅食的麻雀,它们纷纷展翅飞上路边的桐树,落在树上也不叽叽喳喳的,给寂静的田野增加了勃勃生机。
父亲告诉我,今年由于干旱,一亩最多也就1100斤,和去年相比,亩产少了一百多斤。虽然我们已经离开了农村,但乡下还有很多亲人生活在那里,尽管我们的脚底不会再沾满泥巴,但对很多农村出来的人而言,对土地和庄稼的感情依然很浓郁。
在农村浇地寄托了乡亲们对于土地的一份浓浓深情,就如同我刚刚写完的那篇散文《赶场,打场,扬场,看场》,农村的场院是表征农人们丰收年景的场域一样,浇地也是蕴含和表达着鲁北故乡农村的那些乡亲对美好年景的期冀和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