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流放者的蓝花。在1941年完成的回忆录《昨日的世界》里,他说他一如以往,从未能融入一座城市——也从未能在内心深处和英国人打成一片,“所以,我在伦敦的十分之九的时间,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或在大英博物馆里度过的。”
60岁生日前,斯蒂芬·茨威格完成了《昨日的世界》的重写,获得了一段舒适平淡的时光。这位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文学名人、人道主义者,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托马斯·曼、赫尔曼·黑塞及阿图罗·托斯卡尼尼是好朋友,来自维也纳,习惯用紫墨水写作,总是穿燕尾服出游,即将迎来他的60岁生日。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这本书,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断断续续听完,意犹未尽情感绵长,为那个女人至死不渝的爱,为那个女人因为爱而卑微到尘埃里,为了那个女人有爱而不得的一生,为那个女人和孩子,因为爱而逝去的脆弱的生命。
这种写法在当时,无疑是走在前沿的。他一直渴望用文字来建构一个纪念碑,好让后人知道,曾有这样一个“黄金时代”的存在,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曾经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上映的电影《布达佩斯大饭店》的灵感,便来自于他的名作《昨日的世界》,导演不仅在片尾字幕直接向作家致敬,还在影片的精神气质上接续了茨威格对那段岁月的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