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藏经洞中发现了敦煌遗书,出土了公元4至11世纪的佛教经卷、社会文书、刺绣、绢画、法器等文物5万余件,展现了中国及中亚古代历史、地理、宗教、经济、政治、民族、语言、文学、艺术、科技等多方面真实面貌,因此,名列二十世纪初中国学术“四大发现”之一。
仪凤元年《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文书学研究 杨建虎 1930年,陈寅恪先生在《敦煌劫余录序》中曾讲:“一时代之学术,必有新材料与新问题。取用此材料以研求问题,则为此时代学术之新潮流治学之士,得预于此潮流者,谓之预流。”[1]学术的预流,需具备新方法,或有新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