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公共知识分子是照例不可能认错的,他们眼过于顶,傲视天下的劲儿从来放不下,那通身的气派明显不是要做人民的孙子,哪怕是外孙也不会去做的,总是以拯救者自居,把自己安放在时代的祭坛,闲时尖叫几声,吵醒了熟睡的野鸡,迎来其余祭坛上的寂寥的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