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9月份,我在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大灵公社失剑坳村小学读小学五年级开学以后的一天中午,记忆中应该是开学后的第一周上学的一天中午,由于同学们小伙伴们一个暑假没有见面,刚开学大家都很兴奋,中午午睡时我们同班玩得较好的八个小伙伴趴在桌子上都睡不着,大姜偷偷传纸条提议我们去西干渠游泳洗澡玩儿。
“记忆中,父亲是一位重要的中心人物。在家里,包括我的妈妈,都得围着他,以他为中心,那是‘绝对’的。所以,印象中爸爸就是我们家里的‘权威’”,身着绿色上衣、皮肤白皙的李英男教授告诉记者,虽然她从小就生活在父亲身边,但自她跟母亲李莎回国后,对父亲的印象才开始清晰起来,“也许因为爸爸的工作很忙,妈妈李莎总是叫我和妹妹不要随便打扰爸爸。”
我是70后,所以我的父亲他们都是四五十岁那个年代。基本都是老实巴交的勤勤恳恳的工人,父亲是个退伍兵,抗美援朝时都到了鸭绿江边了,最后抗美援朝胜利了,也就没有过江上战场,妈妈常说幸亏没有过去,就爸爸那个老实劲,去了估计就很难下战场回来。
潮新闻客户端 任浩军父亲离开我们已许多年了。这些年,每当我想起他,内心里就衍生出一种难以言表的酸楚。他老人家是在2001年春末离开的。父亲患的是晚期脑肿瘤,尽管医院尽力医治,但仍挽留不住他的生命。父亲享年63岁,属相鼠,在邻里熟人间,他以人缘、人品好而有口皆碑。
■金葫芦父亲是我记忆里最清晰的那个人。也是给了我无数次的温暖和感动的那个人。因为想念,所以思念,因为思念,所以还是想父亲了。看到你的照片我再也抑制不住那份泪水,就让它一直流淌吧。那时的我,是你的宝贝,那时的你,是我的靠山。十一年的离别又算得了什么?今天我终于回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