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口子、就是我儿子他爹、我口中的某人更是罄竹难书,在我生产的当天,那时医院是不允许家属陪床的,人家老兄竟然出去打了一夜的桥牌,待到早晨又睡着了,我在医院那时既没有手机也没有外卖,我恨不能哭死在产房里,因为当天夜里是济南有名的8.26,那天被水冲走了7.8条人命,直到他10点拎着饭盒进来,我不仅一句埋怨没有,还心疼地问他让雨淋了没有?
对自己喜欢用“异名”的这种“怪癖”,佩索阿在1935年1月13日的著名长信里,像个医生一样非常冷静地做了“自我诊断”:我将从精神病学方面开始。我怀疑是后者,因为我有意志力丧失症,这是简单的歇斯底里难以解释的。
“他一进门我就知道,他可能是多动症。”湖南省脑科医院精神科主任周旭辉第一次见到振振(化名)时,他几乎一刻都停不下来。振振时而摸摸诊疗台上闲置的书,时而摸摸桌上放置的小摆件,就诊全程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根本停不住,后来干脆在诊室里四处乱走。
在父亲的陪伴下,靠着日复一日的痛苦训练,这位曾经因跳舞造成脊髓损伤并被诊断为可能终生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自我突破,从颤颤巍巍站起来到迈出第一步,再到现在的跑跑跳跳,安琪的经历感动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