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宁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陈律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徐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徐岁宁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
深冷色调的卧室内。白色的雾气缭绕在浴室的瓷砖间。水珠沿着精致的下颌线条滑落,恰好滴缀在喉结的那颗朱砂痣处。伴随着喉结性上下滚动,水珠骤然落入腹肌的线条上,随水流一同没入禁地。水声渐停。容淮披上浴袍回到卧室,倏然听到些许响动声,“喀嚓——”卧室的门被推开少许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