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70年底参军,那几年阶级斗争的弦绷得很紧,部队经常对我们进行警示教育,意在保持高度警惕。比如通报某地主窝藏变天账,期盼蒋介石窜犯大陆,比如某地敌特分子活动猖獗,比如某地夜间有人发射信号,比如某地发现台湾飘气球发传单,比如某地哨兵被阶级敌人偷袭…
我执着于对一个人的怨恨,久久不能释怀,零零散散记忆里的片段,总是在脑海里不定时的呈现,让我说不出的愤怒,怨恨,焦虑,自责,纠结的情绪真的非常折磨人,我时常有要找人倾诉一吐为快的冲动,但是每每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因为没有合适的倾诉对象,或者夹杂着各种担心,因为被我深深怨恨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
那是1963年,当时农村还是实行"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集体化体制,即是土地财产归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生产队三级所有,但以生产队为农业的生产和分配单位。我家所在的生产队,就是现在的一个自然村,有150多口人,300多亩土地。
我跟母亲闲聊时说起童年,厂里突然间轰轰烈烈的有了铺天盖地的大字报,那时我在厂里子弟小学,和同学们刚认识会读会写一些字,每天放学后成群结队挤到人群前,读新鲜的大字报,能读得出上面的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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