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道问世尊：“昨天说的什么法？”世尊说：“定法。”外道又问：“今天说的什么法？”世尊说：“不定法。”外道说：“昨天说定法，今天怎么又说不定法？”世尊说：“昨天定，今天不定。”【杂叙】法无定法，色不异空，有相无相，辨证回转。法无定法，是为定法。大鉴惠能禅师说：“五阴本空，六尘非有。
比如，他说画画有师承的人可耻，用词虽然有点过，却告诉我们，艺术是创造的。真正的艺术应该是创造出来的，是“变化”出来的，毕加索成功，是因为他具备强烈的创造因素。从吴冠中的作品中，我们能清晰地看到“变”和“创造”。清代石涛画语录中提出画画要“无法为法”，无法即是创造，不被陈法约束，同时又不被自己的方法束缚。去习气，习惯气。回到“变”这个字，“变”是艺术创造的大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