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席波一段传奇,醉了千载;一首《霓裳》,还在萦怀。闭月羞花,有什么稀奇,那段真爱,萦绕在蓬台。悔悔悔,悔不该命绝梨花;恨恨恨,恨不能蝉鬓相倚。爱如斯,恨如斯。劳燕分飞难连理,绵绵恨,无尽止。天路悠悠,紫霄边,千巧织。
海城的六月,闷热潮湿,我坐在烈日下捧着白开水却仍是遍体生寒,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人群,唯恐错漏。突然,人群中跑出来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她一头乌黑柔软的短发刚刚过耳,娃娃脸,正朝气蓬勃地朝着某个方向挥手。
“唱戏不如听戏好,上台终有下台时。昨日的遗漏,或是明天的启示……即使繁花零落,死神到来,一曲终了,人犹未散。”直到最后一秒,《繁花》依旧是王家卫对当下不妥协的“1000+分钟长电影实验”。要的就是这从始至终贯穿在“王氏美学”里,一份曲终后,还让人念念不忘、不肯分散的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