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陆正南自己找了睡袍换上,便径自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沉闷的点了一根烟,抽得很猛,没多久时间,茶几上的烟蒂已经围了小小一圈。烟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陆正南起身到酒柜,挑了瓶度数很高的白兰地,重新折回沙发,一杯一杯独酌起来。
1他透过玻璃窗静静的看着她,安静,美好。 只她一人,独自的蹲在墙角。周围都是耀眼的白色,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愈加浓重。 护士们拿着装满镇定剂的针管行色匆匆的来了,又走了。 满耳充斥着病人们癫狂的叫声。 她抬头看着他,仿佛就能看见他。 他转身走了,心也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