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甚玄微妙法,百千万世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无为真实义。前面讲了什么是道;以及道在哪里。然后又说到名;名是道的载体。一切离开了名去谈论道,都是耍流氓。因为我们生活的人世间,是以名来区分个人的。道德经谈论的:主要也是人道,所以离开了人,离开人的名;谈论道就没有意义了。
我们的身边,应该有不少“悟道”的吧?我的好友里面就有不少,他们都自称是“证悟”大道的人。我很佩服他们的勇气和自信,这一点我真的是自叹弗如,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我的自信源于我的彻悟。而我却连“悟”的“觉性”也没有,人家都已经“彻悟”了。下面来看看他们都是怎么“悟道”的。
对于已不再年轻的中国新诗来说,也构成了一个考察新诗的文化塑造与人文教化之关系的契机——多多的诗歌足够支撑起这一严肃命题。鲁迅在1920年代、冯至在1940年代、郑敏在1990年代,都不同程度地涉及这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