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潘彩霞1925年,田汉最是不堪回首,这年,妻子易漱瑜在他怀中病逝。 她认为女子倘若依靠婚姻去取得合法地位和生活资源是“非常可怜”的,“爱情须建立在合法生活上面,无法争得,由于争,或许可以争得一个人的躯壳,却难以得到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情。”
一个男人,活了70岁,写了话剧、歌剧60多部,创作电影剧本20多部,戏曲剧本24部,还有歌词、新旧体诗2000多首,还有文章无数,还有情书无数,还要参加各种社会活动、革命运动和私人的社交,而且在50岁之前和四个女子有婚姻,其中还有两段重叠之爱。
爱情能穿越时空,在任何时代都是不朽的话题。它自由不羁不受约束,在历史长河中孕育出难以磨灭的艺术成就。有些人的爱情注定坎坷不平,于乱世之中,哪里会有琴瑟和鸣的场景?对于艺术成就极高的大师来说,爱情是极其难寻的。他们要在思想上找到灵魂契合的另一半,知我意、懂我心、爱我人的另一半。
他死的时候,名单上用的是假名,叫李伍,不是田汉。那些与田汉一同受诬陷、迫害而活下来的人,如周扬、夏衍、阳翰笙等情绪格外激动,茅盾在悼词中高度评价了田汉的一生,“忠勇无畏的无产阶级文化战士,我国革命戏剧运动的奠基人,和戏剧改革运动的先驱者,我国早期音乐、电影杰出的组织者和领导人”。
30年代的冤狱重演正月中旬一个阴暗的早晨,在上 海北火车站充满寒意的灯光下,于伶、凤子等几个人依依不舍地送田汉上了京 沪线火车,先去苏州。列车的车窗上,被疏雨沾湿,像毛玻璃一样,隐约仍可见到窗外的江南风景,淡烟细柳,小桥流水,古塔茅舍,像一幅幅被时光冲刷得模糊不清的中国画。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这首作于1934年的歌曲至今仍在传唱,它的作词者叫安娥,一位在烽火岁月中成长的了不起的女性。安娥的另一个身份,是《国歌》的作词者田汉的妻子。
田汉与安娥1930年南国社被查封后,安娥与田汉开始了同居了生活,没多久安娥得知自己有了身孕。一个女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她本可以幸福的人生 。这个女人是林维中,田汉的正牌女友,在国外留学,这次回国是为了与田汉完婚。
每个人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人生选择,当一边是相恋的女友,一边是需要负责的未婚妻时,你会作何选择呢?1898年在一个小村子里,一个叫做田汉的孩子出生了,贫困的家庭让他的童年很是凄苦,年幼时父亲过世,母亲带领3个孩子生活,挑起了全部的重担,一生都为了孩子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