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年前吧,S城中曾经盛传过一个名医的故事:他出诊原来是一元四角,特拔十元,深夜加倍,出城又加倍。有一夜,一家城外人家的闺女生急病,来请他了,因为他其时已经阔得不耐烦,便非一百元不去。他们只得都依他。待去时,却只是草草地一看,说道“不要紧的”,开一张方,拿了一百元就走。
文 / 胡 渔在鲁迅先生众多作品里,我似乎独爱《朝花夕拾》里那一组回忆散文。有些业内所谓的专家喜欢将其与当年的什么革命高潮扯在一起。对错,不是本文要去辨析的。我始终相信,在先生的作品里,曾在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鲁迅,一个正常人生活所需要的感情,痛苦,悲伤,喜悦等等。
在他的《<呐喊>自序》中,我们看到,父亲一病不起之后,为了替母亲分忧,年少的鲁迅在三四年的时间里,出入当铺和药店:“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质铺的是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
《朝花夕拾》,这本书创作的历史时代背景,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当时总体环境正处于动荡时期,其中最著名的几篇文章《为了忘却的纪念》、《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论雷峰塔的倒掉》、《纪念刘和珍君》,是初中时候看过的,那时候对文章中的背景没有了解,只记得其中那些激烈的词句,以至于高中时期很久一段时间写的作文甚至日记总是模仿鲁迅先生的遣词造句,但并不真正明白这些篇章所蕴含的深意。
历来众说纷纭,各执一端,有的认为鲁迅对中医是持批判、否定态度的;1925年1月15日,鲁迅利用自己在日本仙台医学专门学校的便利,于解剖学方面受到了良好的训练和知识,写了《忽然想到》,慨叹中医虽然历史悠久,但缺少一部作为医疗基础知识的可靠解剖学,指出《内经》和《洗冤录》关于人体肌肉构造有不少胡说,以至乱成一片。
中篇小说《阿Q正传》,回忆性散文集《朝花夕拾》,小说集《呐喊》《彷徨》等。尽管生活艰苦,还写了不少的散文诗和《二十四孝图》《五猖会》《无常》等三篇散文,它们后来与鲁迅在惨案发生之前写作的《狗猫鼠》《阿长与〈山海经〉》收入了散文集《朝花夕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