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午夜时分。我提着人皮灯笼,带着灰色的尖尖长将近半米的帽子,披着蓑衣一般的厚重黑色衣服,跳大神一般的开始围着漆红桌子转悠,嘴里念念有词,“树有根,人有身,一切还原在本身,魂魄归位喽。”旁边是一个穿着林老爷子当年衣服的衣冠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