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忘记却很艰难,有些事情一旦发生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这才是人性的真实,所以在原则问题面前我们不能犯错。我和于洁是大学同窗,是当时班上惟一一对没有分手的恋人。毕业后,我分到了研究所,于洁留在了大学教书,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也是这般醉了酒,上了佳人的床榻……只记得那一朵妖艳的彼岸花胎记。他一直以为那晚的人是华般般,出于愧疚才迎娶过门。之后华般般衣衫落地,求他要她的时候,提及此事,华般般说找太医去了这胎记。那时芙雪未背叛他,所以他不敢提及此事,怕被嫌脏。
自己:嘿,伙计,你这家伙把我给丢了。我们像变了个人,那根本就不是我们自己,从心底的极力否认那个答案,渐渐地潜移默化,从而被动接受那个“自己”,从记事起到现在一路走来,我们是不是把什么最重要的东西给丢了。
一条银光闪闪的鱼儿,破水而出。鳞片反射的耀眼光芒,如同水中的宝石。鱼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了草地上。它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很快被男人轻轻地握住,从鱼钩上取下,放入了身边的鱼篓中。身旁的女人全程注目,夸捧一般鼓起了掌:“大师之作!不愧为东方海王啊!
盈姝只和赵夫人聊些趣事,一旁赵谨言静默不语,幸好过了一小会儿云珠回来了。“你怎的回来了?不是让带着陈姐姐逛逛园子嘛!”“外面刚下了雨,凉的很,翠红来了,就让她带着人逛了,反正是一样的嘛!我又不喜欢逛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