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6日,有家长给我发了几张截图,他说《睡美人》被做进了儿童绘本,里面有很多粗俗的语言,很多敏感器官都被写了出来,他认为:课外读物《睡美人》被偷梁换柱,改成了毫不相关的故事,分明就是毒绘本,毒害孩子们的未来的。
川端康成是一个“神话”,这神话是他自己的,也是日本的、日本文学的。每个头衔在当时都是响当当的,但战时“海军报道班成员”这个头衔会令他渐渐生厌吧,因为“二战”后,在日本左翼人士追究“文学界战争责任者”的时代,川端自称他在战争时期与军国主义保持了距离,在往返东京的电车上和灯火管制的卧铺上阅读《源氏物语》。
《雪国》就是这样一部作品,它是缓慢而安静燃烧着的雪,每一行字都在读过后无声无息地焚尽,它确实燃烧得足够漫长,漫长到跨越生与死之间的界限——《雪国》的开篇便是死的征兆,叶子护送着行男,一个有着蜡黄色手,瘦弱的身体,却带着一种“安乐的和谐气氛”的青年,当叶子轻柔地为她沉疴垂死的爱人轻柔而天真地围好围巾和外套下摆时,一直在旁注目她的岛村,感到这两个人“就这样忘记了所谓距离,走向了漫无边际的远方”。
1995年,一部描写中年人不伦纯爱的小说《失乐园》横空出世,也把作者渡边淳一推上了舆论的风口。那时,鲜少会有人在公共场合说“我是渡边淳一的读者”,但实际上有很多人都直接或间接地接触过渡边的作品,沉迷于他笔下刻画的男女之欢。
◎曹亚瑟如果把诺贝尔文学奖两次授予同一位作家,你会选谁?经过大家投票,得票最多的是托马斯·曼、威廉·福克纳、奥尔罕·帕慕克。这缘于他们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仍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力,写出了不亚于获诺奖前质量的作品。
在《批判模式》一书开篇的《哲学复何为》中,特奥多尔·阿多诺(Theodor W. Adorno)思考着哲学在现代学术体系中所面临的困境。在阿多诺看来,专业细分的趋势,使得现代哲学必须竭力证明自身并非旧有思想的遗迹,而是有其存续的合理性。
电影《好东西》日前正在各大院线热映中,广受好评。它并不是一部严肃的文艺电影,而是大胆结合了商业潮流与主题内容。电影让人着迷,电影里出现过的那些密集书单,更让各位书虫心痒痒。电影主角之一的王铁梅家里有一整面的书柜墙,家里堆满了书,乘地铁看书,直播带货还卖书,铁梅女儿更是手不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