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株洲晚报数字版_株洲晚报】陈朝阳十八岁,是清水一般澄澈的年龄,也是不谙世事、恍若青杏一样的人生阶段。十八岁,我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到了一个乡村小学任教。乡村小学学生不多,教师编制也少。与我一起分下去的还有一位名叫莺的女孩。
作者:苏银东这都多少年过去了,王小沫还时常想起“种斑子”的经历,想起为他“种斑子”的“小姐姐”。“种斑子”是他们当地的称呼,应该叫“种痘”,或者“种花”。那是一个春天。学校西边的池塘,春水流动,鸭鹅嬉戏,岸边柳树绽开了一簇簇嫩芽儿,摇曳在风中。
王保中上世纪90年代初,我从农村老家来到石家庄,开启了大学生活。学校在北郊,周围都是农田和果园,交通很不便。去市里买东西时,常有同学调侃:进“庄”去啰!后来我才知道,石家庄建市的历史很短,1968年才成为河北省省会。当时我没打算留在这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