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国历史上最惊心动魄、最危险的饭局,“鸿门宴”早已家喻户晓,然而近代历史学家吕思勉却认为鸿门宴纯属子虚乌有:“种种事迹,无一是在情理之中,汉高祖与项羽此一会见,其真相殆全然不传,今所作者,亦全是想象编造的故事也。”
危局与救亡是吕思勉自出生至青年、中年,最重要的时代主题。以著述实践“魂魄所依不能忘”之郁郁乎“文”,构成此一时代史家与史学的核心命意。今年是吕思勉先生诞辰140周年。近日奉读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出版的《吕思勉手稿珍本丛刊·中国古代史札录》,40巨册。
《中国近代史》这本书讲述了清代早期的社会特征到抗战结束的重大事件,重大人物以及所制定的制度,可谓是了解近代史的一部史前巨作,读吕思勉先生的书,让我了解到了中国近代史的大致内容,最主要的是我认识到了国家一旦弱了,就免不了被其他强国欺辱;
今年是史学大师吕思勉(1884-1957)诞生140周年,上距他的成名作《白话本国史》出版已过百年,在其身后付梓的晚期代表作《隋唐五代史》也已甲子轮转。然而,吕思勉史学并非仅仅20世纪中国史学翻过的一章,其当代意义仍然值得重视。
在吕思勉的剪报资料中,有两包他自己包扎好的讼案材料,分别用旧报纸包扎,上面写有“龚案”和“瑞案”数字。这是吕思勉一生所涉及的两场诉讼案,前一场就是“《白话本国史》诉讼案”,后一场是他的堂妹吕瑞之的离婚诉讼案。
》的系列分析性考据性文章,特意在吕思勉先生的《中国通史》里试图寻找意外的宝贝,虽然没有找到,但却看到了吕思勉先生对《史记》中的诸如“秦始皇在临死前确认公子扶苏为接班人一事”认为不足信、秦汉期间的史料多不足信等累人观点,再一次闪了眼睛。
新旧社会更替之际,知识分子需重新寻找自己的位置。前一次辛亥革命,吕思勉定下的志业是:不入政界,决意治史;四十年后,他一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一一九四九年一月一日,吕思勉在日记本上写下了“独立记”三个字。新年伊始,给日记取个新名称,再写上一段小序,这是他从十七岁起养成的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