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17岁,有一天忽然在大姐的床头看到了张抗抗的一部小说《分界线》。书的内容提要里介绍张抗抗说,她是从杭州下乡到北大荒的知青,由于写小说,从北大荒的农场里调到了大城市哈尔滨工作。我的脑子“轰”地响了一声,原来写文章也可以改变命运!我开始了偷偷写作。
一个中国作家——阎连科,在美国一个大学颁发的文学奖颁奖会上讲 一个故事:在那个村落里,有位母亲七十多年来,无论是在电视上或是村人的谈论里,当大家看到或谈到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时,那位母亲总会记起1945年,日本军队从中国败退时,一位穿着破烂、身上挂彩的日本士兵,拄着拐杖从口袋里摸
中国作家里莫言之后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大家都这么说。阎连科可以说是一个大器晚成的人,在他1997年之前应该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作家,1997年发表中篇小说《年月日》开始引起文坛关注。1998年发表的《日光流年》是他创作生涯第一个高峰,获提名第五届茅盾文学奖。
生怕冤枉了阎作家,再一次完整地摆渡他的获纽曼华语文学奖感言《你认识了这个村庄,也就懂了中国》,再一次仔细地审读这一段文字:“就超越各种人与人、文化与文化的关系言,在中国,再也没有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情感更为复杂了。
首先,阎连科作品《一个比世界更大的村庄》一块糖的故事说描述的历史背景是1945年日本兵败投降,不是抗日战争初期、中期。抗日战争初期、中期,日军可以说是兵强马壮。特别是初期,基本上不会出现日本鬼子送糖给中国老百姓、包括小孩子糖的事情。
最近网络上关于阎连科在国外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提到一个曾经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因为一块糖而对一个在中国杀戮的士兵念念不忘,一致后来年长之后还去寻找这个给予她糖块的士兵。我想这个女孩当时的甜是味觉,而那个士兵手上杀戮的鲜血她是没有看到的,这就是选择性失明!
下面的截图,是前不久阎连科获得纽曼华语文学奖的获奖感言,洋洋洒洒一大篇,总结一下有三点:第一:热爱自己的故乡,所有的写作文字都离不开故土。他说认识了这个村庄就认识了整个中国。但这个村庄是什么样子的呢?看到了吧,把他那些个朴实的村民描绘成了疯狂的好战分子。再看这个:什么意思呢?
一个中国的作家,一个叫阎连科的河南嵩县的人(我也是河南人,深感与此人同乡为耻),在美国一个大学给他颁发的一个文学奖的发言时讲了一个故事:在那个村落里,有位母亲七十多年来,无论是在电视上或是村人的谈论里,当大家看到或谈到中国与日本的仇杀历史时,那位母亲总会记起1945年,日本军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