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爱过这世界,它对我也一样;我没有阿谀过它腐臭的气息,也不曾忍从地屈膝,膜拜它的各种偶像;我没有在脸上堆着笑,更没有高声叫嚷着,崇拜一种回音;纷纭的世人不能把我看作他们一伙;我站在人群中却不属于他们;也没有把头脑放进那并非而又算作他们的思想的尸衣中,一齐列队行进,因此才被压抑
一天一夜的车程,隔着千山万水,我来了。忐忑中就这样进了你的视线。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满怀期待呢?你的微笑里藏着怜爱,还有一丝胆怯。我想对你说,我并不像看上去那样高冷。我是个萌小孩,也是个小淑女,这样的我你喜欢吗?里面那个毛茸茸的是个什么东西?
人一旦没了,你用过的所有东西都会被厌弃,都会被毁掉。除了房子和票子,你这一走至亲好友可能会伤心一阵子,其他人就只是听到个消息罢了,甚至还有人会拿这事打趣一番。要是没什么意外,过了祖孙三代,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你的踪迹了。
世界很大,大到我们用尽一生也无法知晓,世界很小,小到你在南极我在北极瞬间可看到对方。所有的人都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我们有着各自的人生轨迹。有的人流芳百世,有的人遗臭往年。但是更多的人,如一滴水,如一粒沙,默默无闻的来到这个世上,又默默无闻的离开。
2018年初,娄滔永远地离开了父母和好友。娄滔的故事告一段落,但她带给我们的无畏坚强、乐观为人的精神却永不消散。2021年,娄滔的母亲至今还关注着“渐冻症”的患者,她还说:“虽然姑娘走了,但是我们一家在这个过程中都感受了太多的爱,来自于社会各界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