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热渐起,仿佛小火在有缝隙的木地板底部慢炖。回头看一眼日历,六月中旬,又到了长江中下游的梅雨时节了。人们多有抱怨,却不妨碍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黄梅天”,那是正值江南的梅子黄熟之季的缘故。宋人贺铸有一句词,中学时代常反复背诵,“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阳了居家,闲翻宋词。有北京友人电话来,提及贺铸,说他一早背诵了贺铸的《踏莎行》--“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而我恰巧翻到“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也曾依韵《青玉案》,有作:青玉案·暖风销却千重雾。
来源:人民日报客户端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一座姑苏城,半部江南诗。这里有张继枫桥夜泊时听闻的“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也有杜荀鹤笔下的“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还有贺铸感慨万分的“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