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初中二年级有了“生理卫生”课之前,我都不知道小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其实这个问题从小就问过母亲,她总是笑着说:“是垃圾箱里捡出来的呀!”我从来也知道这是母亲的闪烁之词。如果天下的垃圾都会幻化为小孩子,那些拾荒的人还敢去乱翻个不停吗?我们是垃圾变的?真是不可思议。
徜徉在这万物生长的阳春三月,不禁回忆起我与乡村的“青春爱情故事”。怀揣着刚刚上岸如“小鹿乱撞”般的喜悦之情,我从不知柴米油盐的象牙塔走进了充满人间烟火气的社会大熔炉,幻想着与大家奋战在“服务群众第一线”的甜蜜浪漫旅程,“母胎单身”基层工作经验为零的我对“初恋”满怀期待,同时也急于想得到对方的肯定与偏爱。
楚雯出生在广西北海,父亲和先辈们是靠出海打鱼为生,在她们那里计划生育政策是虚设,哪一家都是生十个八个孩子的,像她家里就有七个弟兄姐妹,她排行老五,既不是第一个孩子又不是男孩子,因此她在家里并没有多少存在感。
直面自己,无可替代 缘分使然,我们一起聊天、逛街、在公园小憩,借助世俗的通道,一个60后和一个70后热烈地相向而语,追悟文学的玄妙和高深。 见过淑景姐年轻时的照片,毛桃小辫、拘谨眼神,和所有农家女曾经的青涩无异。